,他是这样的范无咎。”柳白大跌眼镜,这也差太多了。
“每个人都有好多面。”姜诡并不意外,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。
也不干涉,范无咎是鬼神,这些地府子民即使要很久后才能投胎,在鬼神面前也不过昙花一现。他分得清,所以,一本正经的范八爷,没有真心,见一个偶像追一个,墙头多的数不清,只追星,不谈情。
小姐姐们并没有下台,和地府大小官员、百姓一起举起早就准备好的小纸杯,高举过头顶,朝着观望台高声唱和
“感谢酆都大帝,佑我酆都子民,愿酆都长存,大帝长存,愿酆都千秋万世,大帝福寿绵长。”
姜诡掀开纱帘,拉着柳白走出华盖,举起手中酒杯遥遥相祝。
“愿诸君,早修福德智慧之身。”
“谢大帝!”
直到演出重新开始,柳白才回过神,他是有些震撼,有些骄傲,还有一些感动的。地府,真的被他经营的很好。
“待我们大后,你也可回敬他们。”姜诡拉着人家一只手摆弄,怎的手也生的这般漂亮。
“呵呵,某些人,表面一本正经,天天想着娶媳妇。”柳白逗他
“嗯,毕竟不年轻了。”
“那我可要考察考察。”
“我接受先生的考察。”
“看你的演出吧。”
之后又有很多节目,还有地府高层的大合唱,谢必安长得花孔雀一样,也确实对得起他的长相,台上来了段长笛独奏,别提迷倒多少男男女女了,全然忘了当初这人拿着哭丧棒敲自已头的凶残模样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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