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对不起白白,她已转世,怕是已不记得你了,我无能为力。”姜诡心疼的把他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。
就是神,也有法则制约,并不是真的无所不能。就像,他不能把已转世投胎的人,无缘无故拘在地府,再强行灌入前世记忆,这是有违天道的。
手指轻划,一段段影像呈现。
“白白……不要怕……不要哭……像妈妈教给你的那样,向前…向前……”
这是小学时运动会妈妈对他说的话。
“白白,不怕,不要怕,要冷静……”
这是她教自已骑自行车时说过的。
这一切,原来真的只是自已在危险时的幻想……谁知道呢,也许……也许又不完全是幻想……
“没关系,我懂的,那……他呢。”柳白抿唇笑笑重新抬头看向姜诡。
“且去,见最后一面吧。”姜诡摇摇头。
衣袖轻挥,杂草幻境破灭,柳白看向周围,只是普通的郊外,在一片废墟中,有一座闲置多年的仓库。
柳白抬步朝仓库走去,姜诡沉默着跟在身后。
到了门口,一眼望到靠在墙上的裴汝。他最喜欢的白貂绒早已不成样子,旧的血迹干枯,新的又涌出来。
“你来了……哈哈哈,本少爷赢了。咳咳咳。”他总是特殊的嗓音变得像破风箱一样难听。
现在想来,他的声音是不该有的软糯。黏黏的,甜甜的,像孩子在和母亲撒娇时的声音。
“嗯,你赢了。”柳白蹲在他身前,红着眼看他。
“唉?怎么还要哭,你可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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