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上有些古怪,犯了……”谢必安朝西方拱手“的忌讳,然冤有头债有主,他家人也有些本事,把他藏了起来,我们也不能把他家人怎么样,只能满世界找他。”
“这么严重?那要找到什么时候?”
“不死不休。”
郑一心想,这人难不成偷了地府的什么宝物?
“见到他不要靠近,马上唤我。”谢必安起身,看了看郑一道袍上的雪,终究也没伸手替他拂开。
“还有公务。”一躬身行了个平礼,消失不见。
郑一愣了会神,并不起身,单手还了一礼“无常,慢行。”
昏暗杂乱的一废弃厂房外,杂草有一人多高,被地府天上地下通缉的裴汝,穿着长及脚踝的雪貂大衣,衬得他俊美贵气。正站在路边皱眉。
“他就住在这?他们信奉的那个玉观音?”这怎么看都不是个正经菩萨住的地方。
“是的少爷。”几个保镖正在前面清理出一条小路,免得脏了裴汝的衣裳,其中一人起身回话。
“呵,不用麻烦了,就这么走吧。”裴汝推开几人,自已分开野草走了过去。全然不在意灰尘污了昂贵的衣裳。
越走越快,越走越远,看着就在眼前的房子,走了很久很久才重新出现在眼前,身后的保镖早已不见。
“啧。”拍了拍身上的灰,裴汝眉头一皱,不客气的推开眼前的大门。
嚯,好家伙,真是,金碧辉煌啊。晃得见惯了富贵的裴少爷睁不开眼。
在这外表破败的仓库里,堆积如山的金银玉器铺了一地,地也是一块块金砖铺成的。几根顶着房顶的柱子都泛着明晃晃的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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