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们。”裴汝骑在墙头盯着柳白的房门吩咐王五、赵六。
这个人,他势在必得。
范无咎隐秘的扯了扯谢必安的袖子,还不报上去?
“报,得报。”
雾气弥漫的冷泉上方,一湍急的瀑布飞流直下,打得下方巨石噼啪作响。
下方池中边缘结着薄薄的冰碴,要不是活水怕是早就冻住了。姜诡穿着麻黄色里衣正泡在里面饮酒。
长发束起,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潮湿的粘在而后颈侧,这样随意的样子少了些威严,添了些不羁。
他自已知道自已有些控制不住情绪,泡在这地府极寒的泉水中,醒醒脑子。
“吞吞吐吐的,有话就说。”仿佛脑后长了眼睛,姜诡开口问跪在一旁的白衣。
“谢必安、范无咎上报,有个人间纨绔盯上了柳白大人。”白衣说完垂眸等主子发火。
久久等不到声音,抬头看去,只见姜诡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“主子?”白衣不理解,怎么也不该没反应才对。
“与我何干。”
“可要黑白无常照拂?”
“我看你是老糊涂了,鬼差怎可随意干涉凡间因果。”姜诡从容的饮了一口冷酒,微挑眉,似是赞叹口感不错。
“奴知错,只是……要是……”白衣硬着头皮开口,他是忠仆,有些话明知不该说还是忍不住提醒。
“那就是他的造化…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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