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这么凉……”柳白像是问他又像是我问自已。他直觉答案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。
“柳白!你真是不知死活!一再冒犯戏耍吾!”姜诡皱眉一把抓住他的手,站起身连带着把柳白也带起身。
正要把身前好像失了魂一样的青年甩出去,一滴泪啪的一声砸在他的手背上。
“……我都没哭,你哭什么!”不自觉的微微松手,可是抓疼了?
痛了也活该,再任由他一点点试探,一点点侵占领地,明天地府怕是就要改姓柳了。
“姜诡,你是怎么死的……”泪水像珠子一样落下,捞也捞不住,接也接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