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着急吗?不着急来坐下玩会儿。”
程姻摇摇头,“不急。”自然地环视一圈,脚步停下,语气带些矜持腼腆,“我可以坐这儿吗?”
她问的是秋斐正对面的那个位置。
虽然是个问句,但是手已经搭在椅背上了,明显是想坐在这儿。
她一说,原先坐在旁边的几个人也都是人精,立刻嘻嘻哈哈地让了一个位置出来。
原先是开了三个桌,现在听说秋斐来了,旁边两桌人暂停牌局,一群人齐刷刷地站在秋斐身后兴致勃勃地围观。
大家目光炯炯,目不转睛地盯着秋斐的动作。
秋斐摸一张牌,身后惊呼一声,秋斐出一张牌,身后又是一声。此起彼伏,整齐划一。
怎么说呢?……活像什么大型封建迷信现场。
程姻还真没见过这阵势,有些好奇地看着。
旁边人见她一直看,解释了一句:“你不知道,刚才这几个人输惨了,就等着秋斐来帮她们报仇呢。”说完,她看了一眼程姻,见她看得认真,以为她有兴趣,问:“一会儿上去玩两把?”
程姻抿唇笑了下,目光没移开,摇摇头,“不了。”
旁边人以为她对麻将有兴趣,不是的,她只是对人感兴趣,借机偷看罢了。
桌上码好的牌剩得越来越少,眼见牌局快要结束,四家都听牌了。
听牌,就是只差一张就可以和牌了。
牌越少,意味着和牌的可能性越小,这局八成要流局了。
流局,是指摸完最后一张牌也无人和牌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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