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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司拿出一个瓷罐,屠宗提起大锅,将滚烫的浓缩兽血倒入瓷罐之中,再由祭司进行密封。
做完这些,祭祀抱着瓷罐进了里间,对两人道:“跟我进来搬东西。”
将瓷罐放入柜子之中,祭祀又拿了出了几个瓷罐,“把这些搬到外面。”
秦御和屠宗把瓷罐搬到大厅后,祭祀指着厅内几张床的其中一张道:“脱掉上衣躺上去。”
秦御照做了。
祭司将几种浓稠的兽血混合后,在秦御的脖子和胸口上方绘制着图纹。
笔尖落在皮肤上,有一种热辣的刺激感,让人头皮发麻,却也不是不能忍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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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祀停下笔后,热辣感退去,身上血红色的图纹同样消退,秦御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力量顺着皮肤游动,形成了一个循环。
秦御的喉咙感到一阵清凉,像是吃了颗薄荷糖。他听到祭司道:“现在否能发声?”
秦御用不标准的原住民语说了个“能”,他原本就能说话,不会的只是当地语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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