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衣服的手先是顿住,随后穿衣服的动作加快。
她的心跳得砰砰响,隐约有一个猜测。
果不其然,刚从卫生间出来走到窗边,就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。
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!
寡妇门前是非多,她没想到的是自己丈夫才死了三个多月,村里就有人敢半夜来爬她家的院墙了!
她的第一反应是躲起来——
她得躲起来啊!谁知道来的是村里哪个,要是被发现的话她一个女人肯定打不过一个大男人,要是、要是真的……她的名声可就全毁了!
她也不能喊,不然的话村里人赶过来时,偷摸进来的人反咬一口说是她邀请他进屋约会的,那自己就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!
不是她想太多,而是她娘家村里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,后来那个寡妇跳井了,从小她奶奶就教导她和妹妹要自爱,要守规矩!
白姜恐惧至极,只觉得头顶压下来一团厚厚的黑云,将她的未来压得黯淡无光。
匆忙往后院的菜地躲去,蹲在丝瓜架子后面时,她心底忽而涌起愤怒来。
为什么自己要跟做贼一样躲在这里?做坏事的又不是她,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!
她不应该可怜兮兮地蹲在这里,她应该、她应该——
“妈妈!妈妈!”
儿子大哭,听见哭声她忙站起来。自从丈夫死后,儿子患上了夜惊的毛病,要是半夜醒来没看见她睡在旁边就会吓得大哭。
急促的脚步声慢慢远离,最后她听见砰一声,似是有人从围墙上跳下,那人大概还崴了脚,发出“哎哟”的叫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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