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”
“好。”
宾馆老板被钟敬炀一通忽悠,也觉得事情不太对了。
住客待房间不出门,这并不算什么稀奇事,他开宾馆这些年来什么没见过?
但一个大活人,总要吃药喝的吧?他问了前台,都说没看见牛运恒点外卖,也没看见他下楼买东西吃。
人可别在自己宾馆里出事啊。
宾馆老板敲门十几下,得不到回音后终于同意拿备用钥匙来开门。
钥匙插进锁孔里,宾馆老板轻轻一拧钥匙——
“咦,门没锁。”他困惑了,回头看白姜二人,目光像是在看傻子。不,他自己也是个傻子,只听别人说门锁着打不开,他刚才敲门的时候也忘了拧一拧门把。
嗨呀!心中暗恼,宾馆老板用力转动门把往里一推,门轻而易举地开了。
白姜眸光微动,站在宾馆老板身后快速打量屋内的情况。
先是一股浓郁到让人闻了头晕的香水味从房间里涌出来,宾馆老板连打了好几个喷嚏:“香水瓶打碎了吧!这也太香了!香得都感觉臭了!”
骂骂咧咧地率先走进去。
白姜和钟敬炀紧跟其后,房间并不大,走了十几步就能看见床,以及床上的牛运恒。
“啊!”老板发出惊叫声。
普通的一米二单人床上,牛运恒光裸着仰面躺着,身下全是的床被单套全部是红色,但从老板受惊的模样来看,显然他家宾馆的床上用品并不是红色。
“血……血……报警啊!”宾馆老板大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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