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兄难弟啊!我的能力是一定能种活植物种子。”
风吼载着三人朝湖东区飞去。
它飞得很快,欧阳笛为了不让自己失去平衡掉下马背,只好轻轻拽项月胧的衣服,然后发现项月胧的脊背挺得很直,他没碰程诺。
欧阳笛:“……”先不说项月胧这身体的核心力量,就说他这行为,很像恐同的深柜啊。
欧阳笛试探着说:“项月胧,你把手放在程诺腰上会坐得更舒服吧?”
程诺随口道:“你放吧。”
项月胧沉默一会,僵硬着把右手虚虚放在程诺的腰上。
欧阳笛嘴角抽了抽,他对程诺说项月胧是直男的话保持怀疑。
右腰上传来温热的覆合感,程诺视线微微下移,项月胧的手很大,右边的腰几乎都被笼在那股温热中。
这点程度、这种环境不至于让程诺心猿意马,但内心不可避免地有一点正常的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