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最是凄惨——匕首穿透她掌心将其钉在门框上,弯刀贴着耳根削掉她整片头皮,白头发混着血水黏在后方的白壁上,像幅狰狞的泼墨画。
将三人重创之后,无漏卫更是毫不容情,宫天五说要砍掉她们的一只手,一只脚。那就不能打折扣,少砍一根寒毛那都不行!
这时候,不仅是大门口的那几名侯府护卫惊呆了,陈飞窈更是浑身上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,眼前的这血腥一幕彻底将之震住,让刁蛮的她彻底面对最真实的残酷。
此时的陈飞窈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,瘫坐在地上,她精心描画的远山眉被冷汗晕开,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,镶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反倒是宫天五还能保持冷静,对着门口的侯府护卫淡淡的道:
“这里是侯府大门,不是让人看笑话的地方。”
“你们去找人把尸体抬走,让医生过来包扎治伤。”
听到了宫天五的话,这帮人才如梦初醒。
“是是!“
为首的侍卫长咽下了一口唾沫,在心中暗道怕是侯府下一代的天都要变了。
“属下这就去寻担架!“
在最外侧的年轻侍卫突然蹦起来,跑得急了竟在台阶上绊了个趔趄。
“药药箱在西厢暖阁!“
年长侍卫扯着发颤的嗓子朝门内喊:
“都愣着干什么?抬水桶来冲地啊!“
血泊里突然传来张嬷嬷的呻吟,断掌老妇正用仅剩的左手扒拉着青砖缝,痛得浑身发抖,侍卫长急忙解腰带止血,浸透鲜血的绦带刚缠上断肢就变成暗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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