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离开祠堂之后才沉着脸道:
“先父生前名满天下,去世之后前来拜祭的竟然只有寥寥三五人,前来拜祭的弟子更是一个都没有,你是敢于前来的第一个!”
宫天五顿时大吃一惊,但又不好直接询问,便开始旁敲侧击,终于李归翰说到了正题上:
“先父门下的十几位弟子,我也都认识,但师弟却是有些面生.?“
宫天五在来此之前就打好了腹稿,立即道:
“当年恩师曾在南冲,万新,会业等等多地公开讲学,我无意路过听得如痴如醉,结果当年府试的时候恰好就用到了恩师当年所授的内容,于是侥幸入榜,自此便发誓以师事青藤公了。(李既先的别号叫李青藤)”
宫天五的这说法简单归纳一下就是,我认识李师,但他不认识我,但我受了老人家的恩前来吊唁很正常吧?
这说法也是合情合理,却也没有什么破绽,反而显得他重情重义,李归翰听了之后也是微微点头,颇为赞许。
眼见得谈话的火候酝酿得差不多了,宫天五便终于图穷匕见:
“今日来此有两大心愿,一是拜祭李师。”
“另外一大心愿,便是听闻李师生前曾有呕心沥血的大作《词说》遗世,世人纷纷传闻:此书一出镇压江南文运三百年,真是期待已久,能否有缘一观手稿。”
本来宫天五已经预备好了大量的说辞,却没料到李归翰听了之后微微点了点头道:
“可以,跟我来吧。”
很快的,宫天五就随同李归翰进屋,然后来到了一处书房内,其大门上方有匾,写着《隐庐》两个字。
可以见到这里其实相当简陋,并且应该也是长时间没有人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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