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玄旸咬牙的声音: “青南,别让我找不到你。”
拿宗的岱夷武士,有他人不具备的勇气,几乎从未遇到过敌手,仿佛从来不知道恐惧为何物。
但事实并非如此。
“如果旅途顺利,我秋时能南归。”
手臂被勒得生疼,胸腔吃力地呼出空气,两人相触的肌肤在发烫,青南艰难地说出这句话。
两人不再言语,互相撕扯,死死纠缠,青南的丝袍被揪得发皱,玄旸的发带被青南扯落。
奋力拥吻。
松手。
放开。
玄旸转过身去,他似乎已经平复情绪,他大步朝门外走去,再也没有回过头。
他只能义无反顾。
后背还贴着墙,还未习惯怀中的温度倏然消逝,青南愣愣地看着那身影离去。
他听见玄旸的声音,说道:“如果文邑事了,秋天我在盘城的渡口等你。”
那声音远去,消失在晨风中。
青南缓缓低下头,见到自己紧攥在手中属于玄旸的发带,他追了出去,庭院空寂,再不见玄旸的身影。
风声呜咽,伫立在院中树下,青南站了许久,他赤着脚,长发披散,失魂落魄般,直到晨曦洒在肩上,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。
青铜冶炼作坊的温度使人不适,根本不用进去,只需在外面站一会,就将被高温烫得大汗淋漓,青露不是第一次见隼跖光着膀子在里头劳作,他曾和青南数次路过冶炼作坊,站在一旁观看西离人冶炼青铜,浇注器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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