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都不能拉弓射箭。”
“对了,鹭神使也在祠庙那边,他也在救治受伤的人,我本来以为他这人冷漠难亲近,没想到是个热心肠的人。”
阙月说完一长串话,虚弱地坐在地上。
“你没见过少年时期的鹭神使,那时人很亲和。别看他戴个木头面具,说话总是冷冰冰,他的心没变,我能感觉到。”玄旸露出笑容。
原来这家伙脸上也会有这样温和的笑容啊,阙月有些意外。
“当时我要射杀白章,鹭神使朝你喊了好大一声,喊的是什么?”
“到底喊的是什么?不是地中话,也不是江皋族语。”
“玄旸,我的名字。”
阙月嘴巴张得老大,恍然:“他用羽人族的话喊你的名字呀。”
人在情急之下,脱口而出的话,最能体现真情实意。
“你们俩以前关系很好吧?”
“曾经很要好。”
“他以为我想杀你吧。”
“嗯。”
玄旸不再说话,倾听屋内的热闹交谈声,从谈话内容判断,皋月已经说服这帮来自不同氏族的尊客,请他们做为见证人,成为五溪城与白湖盟会的见证者。
已经是后半夜,属实有些倦乏,玄旸步下石阶,打算离开。
“玄旸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谢谢你。”
玄旸驻足,回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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