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阵法的。
害他还要重新布置。
看那人都快要中暑了, 贺明隽才让大师兄把人放下来。
贺明隽走过去,手里端着竹筒做的杯子,里面是半温的山泉水, 散发出淡淡的清甜。
大师兄则拿着手腕粗的小树干,有些严阵以待地站在旁边,质问道“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”
“水”那人自己把嘴中的破布取出来,颤抖着快要干裂的嘴唇,有气无力地说。
大师兄不免有些同情这人,还担心万一是误会呢。
大师兄下意识低头看向贺明隽。
刹那间,被晒成咸鱼一般的男人动了起来,右手十分利落地抬起想去抽头上的簪子。
然而,贺明隽的动作比他更快。
贺明隽只是一转左腕,数道细丝就宛如长了眼睛一样,直冲着半瘫在地的男人去了。
细丝轻飘飘的,带着点凉意。
那人感觉到了,可抬起的胳膊却来不及收回,他的小臂瞬间被勒出几道口子,血顺着胳膊肘滴答滴答地落下。
他抬起头,看到动手的人是贺明隽,有些讶异一个幼童有如此本事,但也没多问,只十分有骨气地说“是我技不如人,要杀要刮,悉听尊便”
贺明隽把细丝松开。
上面滴血未沾,他还是用细布擦了擦才收回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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