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58章 三清破局,道亦有情！

道的“无为”。他无法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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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长！你这是何意？此举乃是违逆道祖，庇护异端！”元始天尊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厉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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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上老子终于缓缓睁开了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，他看着自己这位执着于秩序与规矩的二弟，平静地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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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弟，你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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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的五个字，让元始天尊周身的玉清仙光都为之一滞。自化形以来，兄长从未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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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上老子的目光穿过玉虚宫，仿佛看到了那在绝望中挣扎的众生，看到了那抱着石头，只为孩子而活下去的凡人，看到了那为了族人能有遮风避雨之所而摔断腿的年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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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善若水，水利万物而不争。”他的声音依旧平淡，却蕴含着某种直指本源的道理，“道，生养万物，何曾厌弃其情？若无情，生灵与顽石何异？若无情，大道又与虚无何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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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，亦有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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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四个字，如暮鼓晨钟，重重地敲在元始天尊的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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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亦有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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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四个字，彻底颠覆了他对修行的认知。他信奉的是太上忘情，是斩去一切杂念，最终与天道合一。可他最尊敬的兄长，这位在“道”的感悟上远超自己的圣人，却告诉他，道，本身就是有情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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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们所修的，到底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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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始天尊脸色阴晴不定，想要反驳，却发现面对兄长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眸，任何关于“天规”“秩序”的言语，都显得如此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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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就在太上老子话音落下的同一瞬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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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海之上，金鳌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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