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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三弟,你……你刚才说什么?”祝融掏了掏耳朵,“改变修行体系?怎么个改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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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修元神,肉身凡胎。”沈武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重复了帝俊在紫霄宫里吼出的那句话,“这句话,他说错了,也说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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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他错,是因为我们的肉身,是父神精血所化,是洪荒最顶级的‘道体’,绝非凡胎。但说他对……”沈武的目光扫过众人,“我们巫族,确实缺少一种能够与‘天道’、与‘圣人’在更高维度上博弈的核心力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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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工瓮声瓮气地开口:“更高的维度?还有比把拳头砸在敌人脸上更高的维度吗?元神那玩意儿,虚无缥缈,跟娘们儿似的,咱们要那东西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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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他们而言,力量就是力量,是血管里奔腾的精血,是肌肉里蕴含的法则,是能一拳打碎星辰的真实触感。元神?看不见,摸不着,一点都不“巫族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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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共工哥哥说的对,也不对。”沈武笑了笑,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反应。换了一种他们更能理解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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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问你们,你们操控水火风雷,靠的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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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融想也不想地回答:“当然是靠我们自己!生来就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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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们是怎么‘让’火焰灼烧,‘让’大水奔流的?”沈武追问道,“是用肌肉去推它们,还是用嗓子去吼它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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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,让祝融和共工都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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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,怎么做到的?就是脑子里那么一想,一个念头,法则之力就随之而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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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武继续引导:“你们看,其实你们一直在使用一种力量,一种超越了肉身本身的力量。那就是你们的‘念’,你们的‘意志’。只不过,我们的意志与生俱来就和法则权柄绑定在了一起,所以我们忽略了意志本身的力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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