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死了。”
李清月目光中满是刺骨的寒意,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,
说话间,隐约还有一个无比威严的回声,
犹如神明诵经,
“我是,第八守墓人。”
我闻瞳孔微缩,心头震颤。
“第八守墓人,不是早就死了吗?”王富贵也瞪大眼睛。
“当初死的那个,根本不是第八守墓人,只是个小喽啰。”我思忖片刻,咽了口唾沫道,
“而从柳山矿场出来的,也不是大师姐,而是真正的第八守墓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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