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个不是姐夫,是rene.”
沥川笑着过来和他握手:“你就是小冬,我是沥川。你姐总是提起你,我们总算见面了。”
紧接着,又来了一辆出租车,里面下来了的四个人却是我和沥川都熟悉的。
我们连忙过去叫道:“姨妈!姨父!表姐!表姐夫!”
51尾声
婚礼之后,沥川坚持要带我去欧洲旅游。鉴于他的身体状况,我坚决不同意。我们一如既往地住在昆明,每半年去瑞士看一次医生。
我们第一次以夫妻的名义进瑞士海关时,沥川一本正经地将一个红本本交给了海关的官员。那人研究了半天,问道:“先生,您的证件?”
“这就是。”
“为什么上面全是中国字?”昏,那老外居然知道什么是中国字。
“这是结婚证。”沥川说,“护照我太太拿着呢。”
那个老外呵呵地笑:“你拿结婚证干什么?”
“因为结婚证是我最重要的证件,比护照还重要。”沥川严肃地说。
“噗――”海关官员忍俊不禁,“当”地一下,给我们的结婚证也盖了个戳,“祝你们新婚快乐!”
过了关,沥川认真地收好了结婚证。我说:“沥川,戏弄海关,影响不好。咱们下次不玩了哈。”
“怎么不玩?每次都要玩。”
(正文完)
作者鸣谢:本文在撰写过程中,关于人物的病情设定以及治疗、抢救过程中的所有医学细节,均由瑞典某医学院神经内科副教授xiaomi医生提供咨询和建议。大连某医学院luyan医生除了提供技术支持之外,还为作者仔细修改了关于国内医院体制和治疗规范的某些描述,使之更加符合实情。是两位医生的大力帮助保证了这个故事在技术细节上的真实性,同时也大大地增强了可读性。为此,作者深表感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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