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电影院、餐厅、及图书城。没有他的影子。沥川坐着轮椅,而且还有人推着,如果他真的在这些地方出现,很容易被我找到。
夜晚悄悄来临。仍然没有任何进展。沥川也根本没有回医院。
我加满汽油,在夜色中,一趟一趟地在大街小巷上彷徨。
我找到了小穆在北京的住处。他的室友让我查看了他的卧室。小穆很爱干净,卧室整整齐齐,生活非常节俭。室友说他挺能干,就是家里穷,高中没毕业。他的家在陕西的一个偏远农村、有一个妹妹务农。妈妈改嫁了。父亲重病在床,由他妹妹照顾着。巨大的医药费像个无底洞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他很需要钱,马不停蹄地工作着。
显然,小穆也是有准备的。他的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通讯录或地址,连垃圾桶都是空的。早上,他一如既往地去医院上班,就再也没回家。
出了小穆住处,我开车继续在大街上转。直到凌晨,回到医院,发现江浩天、张庆辉、rené和龚先生都在那里等着我。
大家互相看了看,又互相摇了摇头。
没有新的消息,只有更多的绝望。
龚先生说:“我托人查了北京所有医院的急诊室,没有沥川的下落。”
rené苦笑:“沥川如果决定离开医院,就不会再进任何急诊室了。”
上午十点,霁川到了。
他从罗马赶过来,只带了一个随身的小包,一脸的疲惫和憔悴。
霁川与沥川相貌很相似,可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相似过。以至于一眼看见他,一直保持镇定的我立即泪流满面、痛哭失声。
他过来拥抱我。在我耳边轻轻地说:“小秋,别放弃。就算倾其所有,我们也要找到沥川!”
大家继续商量。
霁川说,他打电话去银行查了沥川的信用卡和银行卡。在离开医院不久,沥川在北京的几个提款机里取出了大量的现金。显然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去向。如果直接用信用卡消费,很快就会被查出来。
虽然毫无线索,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猜测和新一轮的搜索。大家兵分四路,寻找各种可能性,一直忙碌到晚上,仍是一无所获。
回到医院碰头,人人面色沉重。
就在这时,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。
陈律师。
我不知道陈东村与沥川是什么关系,可是沥川让他经手自己的房产和支票,显见是非常信任的。沥川时时提醒我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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