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元店里买了两只木头的大镯子。不是木克土,土克水吗?我先用木头把自己克掉总行了吧!
三十七天过去了,我没听见关于沥川的任何消息。
rene再也没给我发过任何短信。
倒是cgp针对此事发了一个公告:因有两个欧洲设计项目需要完结,王沥川先生暂回苏黎世工作数月。温州c城改造的后续设计将由江浩天先生暂时主持。
沥川的秘书唐小薇被暂调到翻译组,每天中午都和我们一起吃饭,终于和我们打成了一片。
没有沥川的日子反而平静了。我利用这个时间贷款买了一辆东风标致06,首付只要一万五千。我的驾照还是在九通与唐玉莲同一间办公室的时候考的。有一次翻完了一本巨难的拍卖简介,我想换个脑筋休息休息。唐玉莲就说,不如和她上驾校,两人一起学,学费有折扣。那时我还没想过买车,只是觉得每天挤公汽有点烦,就交了钱。我对机械的东西天生有兴趣,路考一次通过。
我是翻译组最后一个买车的人,而且买的是最便宜最大众的牌子。艾玛笑得要死,说开这种车太掉架,还不如坐公汽。艾玛的丰田是她某个男友送的,她半推半就地要了。后来那个男友又看上了别的女人,送人家更好的车子,还把艾玛气病了一个月。之后也没见她换车,仍旧开着。艾玛说等下一个男人送奔驰再换吧。
我把我的业余生活投入到练车的热情之中。每天下班,我都驾车四处游逛,走遍京城的大街小巷。转眼到了二月中旬,cgp又中标了几个设计项目,我的工作忽然间变得格外忙碌,有大批的图纸需要翻译。我不分白日黑夜地工作着,有一天,我刚刚回家打开计算机,发现msn上有一条桔黄色的消息。
点开一看,是rene.
——安妮,你好吗?
——挺好的。你呢?
——很好,谢谢。今天你能给ale打个电话吗?
我一直有预感,沥川这次回瑞士,是想有意避开我。所以,我很自觉,四十多天来从不找他联络。
——rene,我和他已经over了。
——,这是他的电话,打不打随便你。我有事下了。
小桔子一闪,变灰了。
我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,发现我的手已经在动,在拨号。
电话响了三声,有人接了。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德语。
除了那句人尽皆知的“古藤塔克”之外,我一句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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