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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叫人无比煎熬的,却又欲罢不能的酷刑。
……
第二天学宫开讲是在午后开始。
午时左右,一乘小轿悄悄离开吴府,到了城外,从学宫角门儿悄悄进去。
下午开讲的时候,陆九渊发现,他的恩师今日登台时,脚步虚浮,似乎迈动起来有些吃力。
恩师那原本清朗的嗓音,今日也透着一种难言的沙哑。
这让一群狂热崇拜的学生们大为忧虑。
先生不会是长途跋涉至此,一日无休便即开讲,所以……也感染了风寒吧。
就像今日仍在卧床的杨抚帅一样?
……
偶感风寒、卧床不起的杨沅,此刻已经出现在蓬州城外吴家矿脉所在的七枫岭上。
这一次,他带了梵清来。
一夜春风化雨,杨沅自是神清气爽,精神奕奕。
梵清的精神头儿就差了一些,稍显萎靡。
以她这般年轻,又是习武之人,哪怕三五夜不睡,本也没有关系的。
不过,听说杨沅要带她入山,原本精神不振的梵清,却是一下子激动起来。
她没有忘记在潼川府城时,她想要保护杨沅进三台山,却被他婉言谢绝的那种失落感。
她哪怕不是太谙世事却也明白,
不让她陪着,是因为有些事情不想让她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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