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料,杨沅这人忽然又不正经起来。
想起他刚刚和大哥商讨公事,纵论天下,那睥睨、矜然、庄重之态。
再看看他现在的不堪入目的举动,
梵清小尼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词:
衣冠禽兽。
这样一想,梵清又不免想起了那夜亲眼看到的一幕,心中不禁轻啐,真真的是一个衣冠禽兽!
接着,杨沅愈发地过分了,梵清只好溜了。
其实,大白天的,又是在后宅厅,哪需要她一直守在旁边。
梵清自己都没察觉,她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理由,一个方便她正大光明欣赏杨沅的理由。
但杨沅现在这样子,她有些吃不消了。
那晚看到的一幕幕画面,已经成了她挥之不去的梦魔。
可每每在梦中,又让她不断代入,不断地欲罢不能。
于是,她每每都会早早起来,去更衣、濯衣。
当眉真醒来的时候,就会看到她小姑盘膝坐在蒲团上正在念经。
素净若莲,宝相庄严。
现在看到杨沅和多子亲热的模样,梵请心中害怕,于是羞跑开了。
……
杨沅还在思考着:“只要有此人帮我稳定利东,我就能腾出手来图谋西南了。
欲谋凉山州,我川中这路兵马,需要经过两片朝廷掌控力不足的地区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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