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梵清颤抖着身子面红耳赤,忍不住紧紧闭上了眼睛。
“观自在菩萨,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,度一切苦厄……”
梵清悄悄张开了一只眼睛。
舍利子,色不异空,空不异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不知过了多久,梵清面红耳赤地退了出去。
她悄悄地来,又悄悄地走,临走时,还作贼心虚地替杨沅掩好了门。
月夜寂寂,虫鸣唧唧,梵清的神思浑浑酱酱的,直到走出好远,一阵晚风吹来,这才清醒了许多。
“啐!”
梵清轻啐一声,满面红晕。
这样的事情,便是寻常人家的女子,见了也难免大受冲击,何况是这样一个从小长在深山,手拾经卷,不了红尘之人。
只是,虽然羞怯难当,她的心中却并不觉气愤,只是原本明镜一般的禅心,难免因此受了侵袭。
一时间,竟连她的“不动尊”心境都受了影响。
心魔,果然是心魔。
梵清记得修行时每进入一个大境界,都要经历种种磨砺,其中最难克服的就是心魔关。
也不知这一遭儿,她能不能成功过关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