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给他们一些补偿,想把他们厚葬,这都是人之常情。所以,你不必忌惮隐蔽,去做吧。”
时寒听了,又是激动,又是羞愧。
我们好糊涂啊,糊里糊涂搞这一出,枉死了几条人命,反要对人家更加恭驯,这是何苦来哉。
其实他此时的反悔,全是从结果倒推出来的悔悟。
这种事哪有什么对错,完全取决于当事人的性格。
如果初来乍到、毫无根基的杨沅,又刚刚经历了潘泓岳的兵变,想着隐忍为上。
那么,时寒等人,这番举动就是能够达到目的。
此时听杨沅如此善解人意,时寒激动不已。
他放下茶壶,又向杨沅一抱拳,感动地道:“末将多谢抚帅。”
时寒倒退三步,又向杨沅一礼,这才转身离去。
杨沅看着他的背影一直穿过堂屋,忽然一扬眸,好笑地看向楼上。
梵清忽地心生感应,在杨沅扬眸的同时,抢先一步,向后退开,及时避开了杨沅的目光。
只是一颗心,卟嗵嗵地跳个不停。
他那一扬眉,如清水白石,真好……真……吓人。
……
“大排衙”那一天,利州中路六州的所有军政要员,全部赶到了南郑城,拜见他们的新任都统制。
很显然,发生在马军大营校场上的那一幕,他们都已经知道了。
杨沅在校场上说的那番话,恐怕他们都不知道反复咀嚼了多少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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