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大哥担心什么,我也知道。不过,就凭他现在所立的种种功劳,吃个亏也影响不到太多。
张浚当年在富平吃的亏大不大?他现在还不是位列宰执了么?”
赵瑗被他说的有些意动了。
赵璩又道:“大哥既有意栽培他,再过两年怎么也得放他一次外任。如今朝廷用人之际,他又正合适,早点放出去又怕什么?”
赵瑗点点头道:“璩哥儿所言有理。不过,他刚到谏议大夫任上,马上调动殊为不妥。
在此任上,他怎么也得坐满一年才成。”
赵璩笑道:“这有什么,大哥既然想动一动川陕,还要不显山不露水,本也不是马上就要做安排的。
涉及到的川陕官员调动,必不在少数,这个斟酌、调整的过程,差不多也得一年光景了。”
赵瑗目光闪动,思索半晌,缓缓点头道:“好,不过此事你先不必透露给他知道,免得他不安于现任,等时机成熟,大哥会找他谈一谈的。”
……
陆九渊回到太学后,就把“木易先生”的两讲内容都整理了出来。
陆九渊又加了他本人理解发挥的许多注解内容,等他反复修改妥当了,便又工整誊录了一遍,送去波斯书坊。
陆九渊实际上才是这门学问的创始人,如今他虽然还没能形成自己的一套理论体系,但是对于这些本就是在他理论基础上形成的学术,理解起来自然格外深刻,所加的注解也是恰到好处。
李师师收到陆九渊的书稿之后,略作修润,便让波斯书坊刊印成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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