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己……”
赵谌语无伦次地一番解释,把金人的阴谋合盘托出。
他卖了所有人,只撇清了他自己。
不过,他不说也没关系,要证明他是言甚很容易。
金人的原计划里,也根本没考虑会有人认出他是言甚这回事。
按照金人的计划,赵瑗会被谋杀,而动手者是礼部的人,这就很容易叫人怀疑到晋王身上。
到时候汤参政带人指斥晋王是主谋,当晚晋王就会服毒自尽,这就是畏罪自杀了。
即便有不是合谋者的大臣,之后认出这位皇太子就是汤参政的那位表兄那又如何?
他不敢指出来,他就是敢指出来,只要不予承认也就是了,那时谁敢逼这位新皇帝去自证清白?
但是现在计划失败了,而这位曾经的皇太子在北国拘了近三十年,人也废了,一吓之下全招了。
那还用再说什么吗?
赵璩冷笑连连:“官家,我看今日这场弑君的阴谋,应该用不着查了,把那些与他有所交往的大臣们都抓起来就成了。”
“胡闹,咳咳!”
赵瑗轻咳几声,道:“与之有过来往的,未必就是背君卖国之人,还须逐一审查,岂可乱入人罪?”
魏良臣道:“官家,与……言甚有过交往的官员,虽然未必有罪,但先行拘押,再行调查,还是必要的。”
赵瑗微微颔首,往眼前的众大臣们扫视了一遍,点将道:“朱倬,此事由你都察院,会同大理寺、刑部办理。”
事情太大了,一个都察院兜不住,三法司联合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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