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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爷那么好的人,只要我坦诚相告,他一定会护我周全。
到时候,只要对外声称你我行刺失败,已被宋人斩首。我的家人也就不会受我牵累。”
寒酥听了一呆,失声道:“什么?你想向大王自告?”
她这一惊,手上便失了力道,被扶光“噗”地一簪,又在胸上扎了一记。
扶光还要再扎,被寒酥紧紧握住手腕。
寒酥急道:“你……你有此打算,怎不早说……”
扶光冷笑:“早说什么,事关我全家生死,谁知道王府里还有没有耳目,我敢说么?我……”
扶光忽然腹中一阵绞痛,手中的簪子险些都没有握紧。
寒酥的神气变得非常古怪:“我……我也是如你一般想的。我这几日,不断试你心意,却未听你抱怨过什么,怕你不肯答应。所以……我……我在酒里……下了毒……”
扶光举着簪子,双眼一下子张的老大。
寒酥躺在地上,双手握紧她的手腕,簪尖对着自己胸口,胸前鲜血汩汩,已经湿了一片。
两位姑娘就保持着这个姿势,一脸错愕地四目相对着。
……
“官家恩旨,特赐宫中驰马~”
两名小太监骑着太平马,在前方引路,一路骑行,一路高声宣旨。
后边,杨沅在前,李显忠和邵宏渊落后他半个马身,一左一右,随在两名小太监后面,一路驰出了皇宫。
过六部桥,再往前去不远,便是宗阳宫所在的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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