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黄公的声音在雅间内回荡,带着几分凛然之气:“当今陛下轻徭薄赋,更是减轻了不少酷刑,更让黔首读书习字,允天下人讨论诗词,开化明智,这分明就是让天下黔首休养生息。”
他说到这里,目光陡然转厉,“可若这般依旧有人故意曲解陛下的诗词,用于谋逆,那当真罪该万死!”
他冷冷地扫视在场众人,语气森然:“陛下仁慈,我等身为臣子,也不该任那些刁/民放肆!”
嬴政端坐案前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爵上精美的纹饰。
他不知赵凌写那首诗的真实用意,是否故意设下陷阱,等待有心人曲解。
转念一想,如今真正存心谋反的,无非是那些六国遗贵和一些自视甚高的名士。
普通百姓对故国早已没有多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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