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,点头哈腰地迎其中一个小个子走进厂子的茶桌前,又是殷勤地斟茶,又是恭敬地递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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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好不叫好。”赵老板脸上满是不可一世的傲慢之色,那高高扬起的下巴,斜睨的眼神,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法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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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我们李队长说好才是好。”赵老板旁边的高瘦高个一边摇头晃脑,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。那脸上同样写满了不可一世的高傲,仿佛他们才是这个地方的主宰,掌握着生杀大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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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,李队长还没过来......”刘向看着舅舅递过来的急切眼神,心领神会,连忙转身,赶紧跑出去把准备下工的工友叫住,还顺带着把厂子的大门悄悄地上了锁,只留了一道窄窄的可进出的小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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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返回来的刘向,目光再次回到赵老板身上。他的双眼紧紧盯着赵老板,目光中透着一丝警惕和疑惑。只见赵老板依旧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,翘着二郎腿,嘴里叼着烟,烟雾缭绕中,他那眯起的眼睛里满是不屑和轻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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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向的眉头微微皱起,眼角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,他咬了咬嘴唇,心中暗自思忖:“这赵老板如此傲慢,也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,尾款能不能顺利结清?万一他们故意刁难,这十几个日夜的辛苦可就白费了。”想着想着,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试图从赵老板的神态中捕捉到哪怕一丝可能的转机,但赵老板那冷漠的表情让他心中愈发没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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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闹了。”赵老板高声喝止,旁边的高瘦高个先是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,然后畏畏缩缩地向前迈进一步,随后又迅速站直身体,看似无力垂在肩上的双手向上伸直,掌心向下压,以此信号来平息这场混乱不堪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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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帮人从铁皮屋里、屋外走到茶桌前,“老板说了,我们在这里等李队长开完会过来取货就走,不要闹出动静。”瘦高个子说完,厂子里安静下来。刘向看着这一帮人散开后,又都进铁皮屋里三五成群打起扑克牌,虽然不似刚才离奇般的胡闹,但总感觉哪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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