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杀我,今日还敢只身前来?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?”
若是换做其他人,恐怕已经吓得跪倒在地了。
楚悬却只是站在那里,高举木盒,道:“晚辈昨日多有冒犯,还请先生见谅,此乃皇帝登基之后,经晚辈之手之账单,以及将传往咸阳的密信,向请先生过目。”
嬴政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楚悬:“你这是向我投诚?”
嬴政没有自称寡人,楚悬竟抬头与嬴政对视,笑道:“楚某虽只是一介贱商,却绝不侍奉二主。”
“今日将账目给先生看,是想让先生知晓吾皇半年时间仅凭行商,便让国库充实,甚至无需农民缴纳赋税,便足以承担起大秦的军费。”
“至于其他民生,相信先生早已亲眼见过了,无需晚辈多。”
剩下的,楚悬便没有继续再说了。
他也没说什么,吾皇这么厉害,你能做到吗?
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。
灰衣老者从楚悬手中接过木盒,打开检查了一番之后,这才将里面的账单和密信转叫给嬴政。
楚悬昨日可是想要刺杀嬴政的,他不得不小心对待。
嬴政先是慢慢翻开账单,这些账单若是第一次见着,哪怕是他,也会大吃一惊,可如今章邯身居少府一职,少府收入多少,早已传到嬴政这里。
“是挺多!”嬴政神色如常,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,毕竟他是始皇帝,在楚悬看来,他能说出这样的话,已经是很不错了。
嬴政慢条斯理地翻完所有的账单,看了足足半个时辰。
他发现,这楚悬竟然一枚钱都没贪污,与章邯给他的账目没有差别。
赵凌还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呢。
嬴政最感兴趣的还得是楚悬那一封密信。
楚悬给赵凌的密信,竟然递到他这里了。
这小家伙还真是……
楚悬见嬴政拿起密信,这才说道:“此乃我给吾皇的密信,先生可以看看,是否有什么需要更改,亦或是觉得,何时将密信送往咸阳的好?”
嬴政看着信中内容,眼眸底下不由精光闪烁。
好小子,还真是如实禀告。
“我让你改,你便会改?那岂不是欺君?”
嬴政更来兴趣了,这人这么矛盾吗?
楚悬顿了顿,说道:“这一封密信最迟十日之后便会送往咸阳,若先生要晚辈欺君,晚辈便将性命交出来又有何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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