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麻的,压根不敢乱动。
他站在那,就像一个局促不安又待价而沽的商品。
沈大伯最瞧不上这样没骨气的软骨头,只是瞥了一眼,语气冰冷道。
就他这一把瘦骨头,估计我一巴掌打过去,他都得吐血。
还有,你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,这人是十八岁才找回来的,什么都不懂。
而且从回来后,你们压根没带他参加过什么宴会,不懂人情交际,性格闷,还不会说话。
就算我们沈家娶回去,那也是要花费大把精力去调教的。
更何况,他看起来这么瘦,身体好不好,还另外说。
傅沧海有些气闷,但还是扯出笑容应对。
这种事情,还不是要看沈小姐,要是她喜欢,我们也不好拆散,是不是
两人一来一回的交锋,气氛都显得剑拔弩张。
这样的方式,让傅沉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剥光抹净的鱼躺在砧板上,任由对方以一种羞辱的方式谈判价格。
那一刻,他只感觉空气中都多了一股鱼腥味,异常恶心难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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