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我等锐士,一同步行通过。车马之物,目标太大,恐为贼人所趁。
这是试探,也是羞辱。
让一个被皇帝征辟的贤才,下车步行,与兵卒为伍,这本身,就是一种折辱。
马车的车帘,被一只修长的手,缓缓掀开。
墨尘走了下来。
他没有看章平,而是抬头,望了望两侧险峻的山峰,又看了看那些神情冷漠,手握兵刃的铁鹰锐士。
章校尉,费心了。他的语气,依旧平静。
职责所在。章平冷冷地回答。
也好,墨尘点了点头,竟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,长途坐车,筋骨也有些僵硬了,正好活动一下。
他从容地,走到了队伍的中央。
章平的眼中,闪过一丝轻蔑。他还以为这小子有多大骨气,没想到,一吓唬,就软了。
然而,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墨尘会乖乖就范时。
墨尘却忽然,对着章平,问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。
章校尉,你可知,我大秦最精锐的边军,百战穿甲兵,身上所负之甲,有多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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