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场的所有人,都如同在听天书。
尤其是王翦,他曾在军中负责过辎重运输,深知船只性能对后勤的重要性。墨尘图纸上的每一个设计,都精准地解决了传统船只的所有痛点!
这已经不是改良了,这根本就是......再造!
东家......这......这简直是神物!王翦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,可......可我们去哪里找,能造出这种神物的船匠
这个问题,问到了关键。
陈掌柜也面露难色:吴家的船匠,历来不外传,我们怕是......请不动啊。
墨尘笑了笑,看向了一直静静站在一旁,未曾语的赵清寒。
从他开始讲解图纸时,赵清寒的目光,就没有离开过那张羊皮纸。她那双清冷的凤眸中,闪烁着比任何人都要明亮的光。
她比陈掌柜看得更远,比王翦看得更深。她看到的,是这艘船背后,所蕴含的,足以颠覆一个时代的,可怕的智慧。
迎着墨尘的目光,赵清寒缓缓开口了。
船匠,不必担心。
她从袖中,取出了一份地契,轻轻放在了桌上。
我母亲的嫁妆中,有一处位于城西三十里外,芦苇荡深处的废弃旧船坞。那里,人迹罕至,是最好的藏身之所。
她顿了顿,继续说道:吴家倒台,他们手下最好的那批船匠,如今都断了生计。我去见了他们,没有用钱,只给了他们一样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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