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9章 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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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是晚上，后院亮了一只灯泡，光正好打在付云珠的脸上，何艳艳一眼就看到了她脸上的巴掌印和红肿的眼睛，当即站起来问道：“云珠，你的脸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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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大家兴致这么高，她不想讲不太开心的事，反正她已经想到报复他的法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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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聿偏头看她，只见她的一侧脸上红得厉害，垂着眼睛屈委回答的神情像是狠狠地撞在他的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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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他最近几天真是疯了，居然开始分不清楚付云珠和陈初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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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快他就收回眼神，“真是蠢，我不是老早就教过你怎么与你家人相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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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云珠不想与他起所谓的挣执，引起怀疑，继续默不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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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何奶奶端着西瓜出来刚好听到这句，又看到云珠的模样，当即安慰道：“小聿其实是关心你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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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把一块西瓜送到付云珠手上，付云珠这才感觉自己真的饿了，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顾聿，他刚刚那句话确实没有恶意，那是一种恨铁不成钢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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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艳艳马上帮腔，“云珠的记性不好，你能不能再教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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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嘴要软，心要狠，所有的传统美德在付家都要偷偷反着来用，例如勤劳能干，吃苦耐劳，诚实本分。”顾聿说完拿起一片西瓜咬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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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着来用，那他们会教训云珠的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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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搭配着嘴要软，心要狠和偷偷这几个词，要实在无法理解，参考才女付玉芬。”顾聿说完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，再次看向付云珠，“一年前我不是就让你别给我送东西了吗？这么简单的事，你是听不懂还是记不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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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云珠愣了一下，没太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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