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堆积如山的奏折,越看越火大。
“一个个的,拿着俸禄,成日不干正事,只知溜须拍马!留着有何用!”
“大齐的朝廷若都是这等昏庸之辈,国之危矣!”
一听这话,沈徽妍和谢谌的心里难得有了一样的见解:
所以,该杀的人就得杀了,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肃清朝堂。
“你们夫妻二人进宫,可是有要事?”
谢谌伸手作揖:“陛下,微臣......”
顿了顿,他重新道:“微臣和内子,偶然识得一医术高明之人,想让他为陛下请平安脉。”
沈徽妍眉梢一挑,明白谢谌还是不相信她和顾西辞,才将她也一起拉下水。
可他没料到,这正和她意。
“草民顾西辞,拜见陛下!”
文帝终于放下折子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子,又转眸瞧了瞧眼前这对夫妻。
他哼笑一声:“你小子,成个亲倒是把你的良心找回来了,知道惦记朕这个舅舅。”
见谢谌虚心垂眸,文帝终是叹了口气:“既然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一番孝心,那就看看吧。”
文帝起身,来到外间坐着,顾西辞立马卑躬屈膝上前。
他记得沈徽妍的嘱咐,无论诊出什么,都要面色从容,不要让文帝看出任何破绽。
半晌后,他才收回手,跪着回话:“陛下咳疾略显严重,头痛的症状大概也有近半年了,近日数次急火攻心,隐有加重的趋势。”
这话说得实在直白,换做太医院的任何一个人来,都只会含含糊糊地开药方。
敢直不讳,要么得会治病,要么就等着被治罪。
文帝对这些太医的路数早就了如指掌,现在忽然来了一个敢说实话的,他倒是颇为意外。
“你说的,都对。”文帝盯着顾西辞看,“没想到你年纪轻轻,医术不错、胆子也不小。”
顾西辞垂着脑袋,进退有度:“回陛下,草民是大夫,自当守住学医时的初心。”
“哦?”文帝来了兴致,“什么初心?”
顾西辞虽还垂着脑袋,但背脊已然挺直:“行医治病,不论贵贱。”
这话,在当今陛下面前说,简直大逆不道。
顾西辞也不明白,沈徽妍怎么就敢教他这样说,而他竟然也听话地说出口了。
此刻,他顶着文帝审视的目光,后背早就被冷汗浸透了。
“朕这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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