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花?”
闻,沈徽妍抬眸望着开满了整棵树的海棠花。
“这颗树,是我十岁时,我爹送我的生辰礼物。”
谢谌一愣,手里的海棠花瓣忽而变得有些灼人。
失去父亲的痛苦,他深有体会。
而她,在同一境地中,承受的比他多了许多。
“抱歉。”
沈徽妍轻轻摇头,没有回答。
明明没有说话,周身却被撕心裂肺的悲伤所包围。
两人相对而坐,安静地喝着茶水,耳边只有花瓣与树叶摇晃的簌簌声。
这一刻,她不是妖后,只是一个失去家人的可怜人。
沈徽妍收回视线,平视着眼前的男子,心知方才的谢谌,是真心实意在道歉。
因为,他感同身受。
大概是还年轻,到底也算他良心未泯。
谢谌在沈府待到晚膳过后,才被沈徽妍亲自送上了回宁阳王府的马车上。
而沈徽妍则是以不放心祖母身体为由,住在沈府。
因为,明日的沈府,将会迎来一只恶犬。
她得留下来,才能阻止恶犬伤人。
回到王府后的谢谌,第一时间将宋熹找来。
“顾西辞?”
宋熹皱眉,努力回想:“顾家长子顾西辞吗?”
“小王妃怎么找上他了?”
谢谌修长的食指无声地、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,回想着今日见到顾西辞时的画面。
寻常,无异。
正是因为太过寻常了,才显得诡异。
“我想起来了!”刚才还冥思苦想的宋熹,忽然拔高了声音。
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顾西辞和司马青是表兄弟。原来,那日小王妃向三皇子打听司马青,实则是因为顾西辞。”
“可她兜了这么大一圈找顾西辞,又是为什么?”
谢谌眯起眼睛,难掩眸底的凌厉:“我更加好奇,她是怎么知道顾西辞的存在的?”
沈徽妍的身上,似乎还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。
他可不认为沈徽妍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,到头来就只是为了沈老夫人看病。
相比之下,他更愿意相信,她是在为元恪提前铺路。
“看来,你这小王妃还是不死心啊!”宋熹极为肯定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。
随即又道:“你可得赶紧想办法,可别真让她成为你梦里的妖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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