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吃苦,若是二皇子身体耐受不得,一时染了重病死了,一切都顺理成章。
到时候,群臣自然也挑剔不出什么,史书上也不过留下这个短命儿子的生卒年罢了。
也是因为出了静敏妃和二皇子的事,押送走了刘剡后,嘉康帝几日来都是心情阴郁,难以排遣,也失了巡游江东的兴致,准备不日就启程返京。
胡大人对圣上道:“圣上,二皇子前段时间执掌兵部,刻意笼络人心,若是有人受其蛊惑,在圣上返京途中阻挠,却是有些风险。可否请琅王护驾到京城?”
嘉康帝如今看着这帮子老臣,心里都是一阵吞毛,尤其是这位胡大人,虽则是以刚正不阿,敢于直谏而闻名,可是他哪是忠于自己?不过是沽名钓誉,求得贤名的蠢物罢了。
皇帝心内知道,自己回京后,便是这些老臣们归里还乡时,可是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,更何况这位胡大人难得识趣一回,所提的谏也是他心知所喜。
可是圣旨到了琅王那里,却还是不咸不淡地婉拒,甚至连腿疾复发,不良于行的借口都用上了。
琅王这般的傲横无礼,可是这些个重臣却再也没有横眉立目谏挑刺的。
事实上,那场宫变以后,江东虽然变得暖阳灿烂,到处鸟语花香,可诸位大臣们却再无心思游山玩水,在巨石楼台处留下自己的墨宝。
他们便是三五个相熟凑成一堆,拿出了琅王的生平履历,用着当年科举应试的劲头儿校对,加之这里面还有些老臣带着妻眷的,便是费神去想皇帝的那位表姐何时出宫嫁入的江东。
这么细细一算,诸位大人们脑门的白毛汗便是白雨跳珠,密密层层。
这琅王……搞不好竟然是万岁爷的亲子!
这么一想,再会想去一望万岁对琅王的种种偏颇,便皆是透着一股子的不寻常。
而他们这帮子三番五次直谏琅王的老臣子们,简直是从里到外透着不识时务,皇帝竟然能忍而不发,也真算得上是千古一帝,旷世明君了!
想到这,那些个最擅长落井下石的,真是个个都是懊悔得想要躺在被窝里哭着叫声娘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他们想到一点,那就是如今大皇子被废储,二皇子被囚禁,三皇子又是个卖字画的,剩下的皇子们不是母族羸弱,不堪扶正,便是尚且年幼,这以后的皇位该是何人继承?
有那想得长远的,从大皇子当初与琅王对立因而被废,一直想到现如今皇帝亲下江东的态度,心内一紧——这琅王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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