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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朴刀则不一样,就是一根哨棍加上柴刀,不属於管制武器之列。
很多行商走卒都隨身带著一把朴刀,毕竟再流氓的官府,也不会把柴刀和哨棍当作制式武器。
我作为一个赶路的,腰里踹一把柴刀开山涉水,这很合理吧?
我为了在崎嶇的山路步行,手里拿著根登山杖,这也很合理吧?
那我为了防范流民,一不小心把柴刀头安在了登山杖上,那就更合理了。
別看这些流民可怜巴巴的样子,要是被他们找到机会,將你洗劫一空算是好的;
碰见饿急了眼的,是真的会吃人的。
面对闪著寒光的刀锋,饥民们顿时作鸟兽散,转眼便跑了个没影。
行至城墙外,路边隨处可见拋尸的深坑,倒毙於路旁的尸体,奄奄一息的饥民......
哀鸿遍野,臭气熏天。
江瀚感觉自己就像走在地狱里,浑身不適,逃也似的衝进了安塞县城。
一进城门,景象便截然不同。
虽然仍有零星的乞丐在街边乞討,但比起城外的惨状,已是天壤之別。
江瀚有些诧异:
“这些饥民这么守规矩?寧愿饿死也不进城討口饭吃?”
正当江瀚疑惑间,一队快班捕快从街角匆匆赶来,手持水火棍,將那些乞丐连打带骂地赶出了城门。
“快滚!县尊大人心善,见不得有人饿死在城里!”
江瀚恍然大悟,原来如此,怪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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