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田土怕是早被李家抢去了。”
听了马家老僕的话,江瀚很是不解:
“那李家是外来户,按理说是斗不过你们这些本地乡绅的,怎么这么强势?”
老僕嘆了口气,十分无奈:
“我家老爷在外地为官,也没精力管这些事情,至於其他人也没那能力。”
“所以那李家才能大肆收地,稍有不从者,轻则一顿毒打,重则破家灭门......”
听了这话,江瀚顿时吃了一惊:
“破家灭门?不至於吧?那土地反正没用,卖了就是,何必做这么绝?”
马家老僕嘆了口气,有些愤愤不平:
“谁说不是呢,那李家仗著是知府的姻亲,在延安府横行霸道,把周边的所有生意都给包圆了。”
“粮米布帛,衣食住行,每一样都要过李家的手。”
“要是看上了哪家的產业,就隨便找个由头把人带到衙门里,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的。”
“待狱卒一顿收拾后,就是天王老子来也得低头。”
江瀚听罢,十分无奈:
“这么说,我要是想在马家沟种地,还得先去李家拜个码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