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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煒和张廷玉对视一眼,会心一笑。
像陈孟尧这种务虚胜过实干,总想著拉圈子找门路的人,在官场上实在是太多了。
这群人过的越舒服,底下的百姓过的就越惨。
林煒嘆了一声,弯腰扶起了他:“陈兄……你何必如此客气?”
这一声陈兄叫得陈孟尧心怒放,简直要蹦起来了!
能被天子幸臣叫一声陈兄,这是什么牌面?还不当场少走十年弯路?
马上就举行的秋闈,稳了!
林煒看著陈孟尧期待又兴奋的眼神,继续道:
“陈兄你还有什么別的活儿计吗?”
“你不要见外,直接安排我干就行!”
说完,也不等陈孟尧解释,便笑著扬长而去。
……
老皇帝不著急给上书房补缺,林伟便也不急。自他与將士们分了遏必隆刀,一连五日,依旧每日准时到上书房处理各地督抚衙门地进来的摺子。
虽然他也想像张廷玉一样,远离这次太子之爭,清閒几天,但有的时候,真的是身不由己。
就比如海关衙门递进来匯报海关厘金的摺子,这事看上去就是普通的政务而已,但实际上,按惯例海关厘金是要用於糴米出糶平抑粮价的,和全天下减免赋税有千丝万缕的关係。
更何况海关总督以前是魏东亭,就算是马齐想骂海关衙门里养了一群废物,也得拐弯抹角的骂。
还有科举前的祭孔,老皇帝虽然是安排老三去的,但礼部的请款摺子还是按照皇帝亲临的规制写的,直接让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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