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张廷玉自家专用斋房,他对屋內设置极为熟稔,一边起身找茶,一边回道:“秋决的日子还长,减免赋税需要通盘考量,是急不得的事儿,至於坐纛行赏或者整军,什么时候不行?万岁也不会急於这一时……”
两人间的谈话涉天家之事,实在是家人也不好服侍,张廷玉为二人分好了茶,坐回了禪椅上,这才继续道:“要我说,当下最要紧的事儿就是马上就开的秋闈!”
“是真真的等不得了!”
秋闈吗?
举子们进京备考本是常有的事儿,有些一住就是好几年,或是成为了封疆大吏的坐京,或是在六部帮忙办差办上癮了,为了补一个好缺儿,都不愿意回老家。
所以有些尚未婚配的举人,都得被家里逼著成婚后才能进京,这样进士里就没几个是没有老婆的,也才有了榜下捉婿的说法。
其实鄔思道的那句话说的很对,当了举人就没有缺钱的,家资也撑得起他们在京中久住。
“林大人,你也知道如今的六部缺人缺的厉害。”
“每个官儿都要负责原先几个人加一起乾的活儿,才能勉强维持运转……”
“这不是长久之计啊!”张廷玉话说一半就不愿意说了,只是抿了一口茶,望向了窗外,感慨道。
屋外的秋雨稍大了一点,雨点敲击在窗欞上,发出咔咔的闷响,隱隱约约还能听到前院哭丧的声音。
林煒眼见这个八宝琉璃弹是不愿意和自己说明原委了,只能放下茶碗,靠自己硬想。
为什么秋闈会是最著急的呢?
从正常角度思考,朝廷上需要百姓供养的官儿少了,户部每年的需要支出的俸银也少了,活儿也能干的过来,这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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