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又扯了一会儿,陈孟尧又给林煒安排了几项活计后,便又返回了灵堂,等著魏管家给他別的差事去了。
林煒一边检查著贡品摆放方位,一边琢磨著陈孟尧口中今年秋闈中的门道。
科举是这个时代人当官的唯一途径,是清廷大事中的大事。
可为什么在考题都没定下来的时候,名次就已经出来了呢?
这不相当於把底层仅有的上升途径给堵死了?
获利的又会是谁?
如果说定好了名次,是清廷上层博弈出来的结果,如今太子二次被废最值得博弈的就是储君之位,那又是哪几个阿哥在博弈呢?
李德全的那句让自己来大觉寺旁断刃,是不是代表了老皇帝的意思?
他又支持的谁?
不知怎的,眨眼间就变了天,西晒的日头突然被铅云笼罩,紧接著凉风瀟瀟,居然淅淅沥沥的飘起了雨。
老天爷还真有些为张三公子送最后一程的意思了。
林煒站在廊下避雨,绕著连廊走著,看著表进墙里的石帖,居然不是佛经,而是三纲五常人伦大理,还有二十四孝诗一类的,觉得忒没意思。
这群人说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,可实际上扒灰的扒灰,偷小叔的偷小叔,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玩的最溜。
封建王朝都说儒道便是王道,是帝王之学,可实际上哪一个皇帝不是用的儒表法里?
秦制两千年未变,可实际结果了?
运行了两千年的制度,有什么进步或者说变化吗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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