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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法场不是应该在西市儿那边儿吗?”
红差便是砍头,可按照规矩,刑部指定的法场就是西市,无论是绞还是斩,哪怕是凌迟大罪,也都得在西市进行。
老板见林煒一无所知的模样,神秘兮兮地解释道:
“这爷可就有所不知了!”
“虽然朝廷没说明白,可小人的亲家和行刑的是对门,那刽子手说了,这几天杀的可不是一般人!”
“是从刑部尚书到底下的一溜小官!”
“几天时间砍了这么多官儿的脑袋,还是这样的大员,这可是开国以来的头一遭啊!”
林煒腾得一下就站起了身,给老板嚇了一激灵,接连退后几步。
不对劲儿!
康熙晚年的时候为了显示仁德,连续几年时间都不勾决人犯,更不可能杀刑部尚书这等朝廷要员了!
更何况刑部尚书张廷枢是什么人物?那可是康熙二十一年的二榜进士,在朝廷上风风雨雨二十多年屹立不倒,为了一个饥民盗军仓案件,敢和满尚书齐世武公然对骂的人,这等风骨,老皇帝喜欢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说砍就砍了?
最主要的是,此时老皇帝也不在北京啊!
只能是太子下的斩立决的钧旨了!
再加上故意换了行刑地点,刚看到兵部的各种异动,还有十四阿哥都被叫回去廷议了……
林煒隱隱约约推测出一个答案……
这个猜想激得他浑身一颤。
太子是他妈疯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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