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的敦敦教诲言辞恳切,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了自己的愁肠,声音居然有些哽咽。
年羹尧双腿打颤,浑身发抖,抽著鼻子拭去眼泪,哽咽道:“主子的心,奴才今儿算是彻底明白了!”
“往后您瞧好吧!我一定做朝廷的忠臣,四爷的忠僕!”
胤禛的口气突然变得温婉宜人:“明白了就好!人非圣贤孰能无过?”
“来!”
“你坐吧!咱们主僕之间关上门儿,不必在意那些凡夫俗礼!”
“你剿过匪,你也瞧瞧林大人和鄔先生这两篇策论,哪个写的好?”
年羹尧颤颤巍巍地挪到书桌旁的安乐椅上坐下,狗儿搬来椅子,胤禛坐主位,鄔思道,林煒,年羹尧三人围著书桌,並排而坐。
年羹尧用朝服擦了擦手,这才拿起两张宣纸端详起来,他先放下了林煒的策论,开始逐字逐句研读鄔思道的文章。
他自幼熟读诗书,二十一岁就高中满洲进士,久经歷练,一眼就看出来鄔思道文章中的精妙之处。
过了快有一袋烟的时间,年羹尧才依依不捨的放下宣纸,讚嘆道:
“鄔先生高论!”
“破题凶狠,承题適宜,对仗工整,起讲又变得娓娓道来!”
“给的对策也是治本的法子!”
“……兴农桑,通商贾,厚生民之利;修屋舍,讲乡约,固邻里之基;广庠序,宣国法,美生民之德。民生既安,人心自正……”
他看了看鄔思,又看了看策论:“先生真不愧是江南第一才子,羹尧自愧弗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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