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张德明说的倒是简单,黄河泛滥时迁走农民,等到河道稳定了再迁回来,这一来一回,那些乡绅土豪们手上不知道要沾多少油水!
这些油,就是老百姓赖以生存的土地!
好一点的,这群縉绅们会以治水的名义,將贫民的地块切割,你土地大小不变,但两块地隔了几里地,怎么你还种不种了?
差一点的,直接就拿来吧你!
到头来,只怕会贫者越贫,富者越富!
八阿哥若有所思的沉吟了好一会儿。
他原想用张德明的治水法子上一个摺子,搏一搏康熙的好感,现在看来还是想的太浅薄了一些。
皇阿玛对土地兼併,极为上心,几次下諭旨让地方督抚丈量田亩,只可惜,因为各种阻力,没推行下去。
如果今天林煒没来论道,自己贸然递上摺子,只怕又要被皇阿玛臭骂一顿了!
王鸿绪说的不错,別看林煒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儿,確实是个人才!
依照林煒的马哲教分析问题,治理朝政还真有一套!
想到这,他看林煒的眼神也越发热烈了。
这个时代的酒杂质太多,加上这两天一直没休息好,林煒已然有些天旋地转了。
他刚想试试未来的雍正皇帝人品才学,却只觉得喉头髮酸,腹中翻涌,赶忙快步跑到厅外,扶著廊柱,一顿猛吐。
再然后,他就觉得天地翻转,两眼一黑,躺在地上睡著了。
……
秋风萧瑟,雍亲王推了八阿哥留饮的邀请。独自一人,闷闷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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