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激动之下,酒劲儿有些上来了。
林煒晃晃悠悠的站起身,悵然若失地笑了一声:“既然十四爷非让我说说,那臣就说说。”
他走向围坐中央的铜壶,为自己斟满了一斛黄酒,自酌自饮了一口。
“在臣信的马哲教里,有两个修行的不二法门。”
“一是,矛盾分析法;二是,阶级分析法。”
“三爷的错误,就是没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。”
“三爷说白天朝廷加筑堤坝,晚上刁民们就去偷夯土,要用礼义和德行加以引导。”
“可三爷你有没有想过,灾民们如果不偷夯土卖钱,只怕连今年都活不过,更遑论明年了!”
“对於灾民们来说,他们的主要矛盾是活下去,光靠教化能让他们填饱肚子吗?”
诚亲王没想到林煒居然如此反驳,大度一笑,朗声回道:“林大人,朝廷也是会賑济的嘛!”
“最多只需两天,朝廷就调拨粮食过去了,肯定饿不死人的!”
三阿哥只知道读书,却不知调研,按后世的说法,他已经脱离百姓太久了。
林煒都不用自己回答,只是笑著和正端坐回忆的雍亲王对视一眼,四阿哥胤禛便替他解释了。
“三哥,你是不知道底下这群官儿的肠子!”
“我去治水的时候就发现了,朝廷定的规矩是好的,可这群人为了贪银子,是什么么蛾子都敢作出来!”
三阿哥嘆了口气,无奈道:“是,我知道。”
“最近吏治上是出了不少毛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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