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事,以至於以前读的圣人之言,此刻都拋到了须弥山上了。
归根结底他只是一个书生,不像林煒这样,有著后世丰富的批评与自我批评经验。
在后世的某些关键会议上,只要一言有失,可能整个系统推了许久的工作都要重归於零。
也练就了林煒的急智。
王掞別看年纪大,但论斗爭经验,其实还欠练著呢!
此时的王掞已然被林煒一堆重罪的帽子扣懵了,他眼神迷惘,神情委顿,反覆小声的嘀咕著:“我,我,我……”
“我不忠不义不仁,我是太子被废的第一大罪臣,我……我一头撞死算了!”
只怕想死也没那么容易。
林煒冷声道:
“身为罪臣,皇上要杀你,你才是伏诛!”
“你若自杀,便是想在史书上搏一个死諫的美名,想把自己美化成一个忠臣孝子!”
“就算你想当比干,皇上还不想当桀紂呢!”
林煒的这一顿话,端的是给百官们说的是目瞪口呆,每个人都暗暗记住了眼前这名叫林煒的年轻小官。
和后世一样,康熙朝的朝会一般也就是走个过场,重要决断早就在会前或者通过內阁解决了,朝会上无非是吹嘘一下圣德有方一类的。
百官们哪里见过这种“斗爭”场面?
更何况林煒说的还很有道理?把辩经大儒王师傅都说的哑口无言?
只可惜,王师傅门生眾多,林煒开罪了他,未来的官路恐怕不太好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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