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,做事顛三倒四,林煒作为钦天监的监副,是最適合跳出来举报胤禔的魘镇行为的人。
得利的,自然便是其他阿哥了。
林煒明白,老康熙极为忌惮皇子和官员们结党,为此他不惜接连干掉了明珠和索额图,此时只要自己答错了一个字,尸首分离就是最好的结局了。
林煒想了一会,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巧言令色,也绝瞒不过阅人无数的康熙,当下便决定和他真诚到底了。
他转身面向康熙,欠身作揖道:“回皇上。”
“臣信的马哲教与普通耶穌会士不同,是极为反对结党营私的,所以臣私下未与任何一个阿哥有过交流。”
“臣刚才的言论,是听钦天监占验科的同僚们閒谈时说起的。”
“不过,臣也確实加以了演绎。”
老皇帝忽然转身,盯著林煒,目光阴沉,一言不发。
他在衡量林煒的话,有多少可信度。
窗外疾风更盛,颳得草木簌簌作响,帐內的金烛也跟著忽明忽暗。
虽然只能看到康熙的两双金靴与左右摇动的影子,但林煒知道,康熙一定在干掉自己与相信自己之间反覆横跳。
“皇上。”
“臣作为西洋归国的传教士,未经科举便入仕途,同僚们对臣多有偏见。”
“如果哪位阿哥与臣私交过密,岂不是將自己推向了其他臣子的对立面?”
“为了拉拢臣一个无助轻重的小官,而得罪了朝廷重臣,岂不是太不划算了?”林煒轻声道。
这句话打动了康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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