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刚想说怎么不敢?
脑海中突然浮现起张萍萍那张脸,立刻打了个寒颤。
话到嘴边儿打了个转儿,再说出口的,已经换了:“你阎大爷是什么人?我能白要別人的东西?
別说安子不能给,就是他非要给,我也不能要。我们知识分子,自有一份傲骨。”
“哈哈。”傻柱没有拆穿他,只是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,走了。
张平安提溜著那块“七层楼”刚推开姐姐家大门,就发现氛围不太对。